90 年代中期，我已将江宁金箔搞得很红火，某职称评定小组确定了我可以评 为高级经济师。当已经花了好些钱，准备发证时，他们发现我只有初中文化，按 国家规定必须要补考一门外语。我说我中文还没学好，哪懂得什么外语？有人说， 你可以带英文词典查答。我说，字典也看不懂。又有人说，那你可以找一个人来 代考一下。我说，弄虚作假找代考，我不可能做。别人建议，那你将考卷拿回去 随便怎么办，只要将试卷送回去就行了。我说，这更不行，肯定不真实。之后， 在我的名片上从没有挂个高级经济师头衔。不过，我至今还在舞台上，而那些挂 过许多“高级”头衔的人，早被历史淘汰了。
（注：这是作者 1995 年与许多朋友的随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