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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金字招牌走向全国

2016年0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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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箔集团贴金工艺召开泰山会议,这是一次进一步解放思想、拓宽思路、端正态度、坚定信心,将“金字招牌推向全国”战略进一步实施的会议。

我们这次会议为什么要选在泰山开?有这样的一层意义:就是要我们学习泰山项上一青松、泰山压顶不弯腰,经过泰山的十八弯到达玉皇顶,不断的勇攀高峰。江西也有我们的分厂,为什么不放在庐山开,因为庐山是个名山名人名事多的山。如果放在那儿开,就是我们驻外厂“政治斗争”比较激烈的时候。我们放在泰山开,主要目的就是要使我们事业攀登一个新高峰。

贴金办去年成立以来已组建成立驻外厂二十几家,今年又筹办十几家,共有三十几家。招牌公司总体上应该说很好。虽然面临重重困难,但很多厂充满信心和希望,出现争先恐后局面。二十几家只有几个确有一些实际困难,要重新进行一些研究。新乡厂是很头疼的厂,调整班子后也充满着一种兴旺的景象;一些后办的企业象长沙厂现在很好;办的最早也比较艰难的“东北军”——沈阳“张学良”那儿形势也蒸蒸日上;比较远的兰州谭欣那个地方现在也不错;目前比较好的烟台对总部贡献最大(当然除了南京厂夏永华这边有老厂的优势);飘摇不定动荡不定的汕头厂现在也逐步走向成熟;原来厦门厂有些困难现在也充满信心;宁波、南昌厂这些企业也都比较好;上海和邢台厂也是由原来老企业派生出来的企业,对总部的贡献也不小;武汉厂出现了一些令人振奋的消息,玻璃钢字用得比较早,开辟的业务渠道管理得也好。现在绝大部分企业好象越干感觉越甜,越干浑身越有劲。

我们通过征求一部分同志意见,并结合前段时间的实践,认为金箔集团在全国推行“真金招牌走向全国”的战略是正确的、是必要的、也是比较适时的,现在正是最佳“季节”的时候。尽管我们在实施过程中出现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困难,甚至一些企业出现了比较大的风波。但当我们把问题摆在全国高度来看时,那么我们在创办过程中出现的这样那样的问题就是正常的,也是难免的。目前我们主要的问题大概有以下几个方面:我们的领导经验不足,方法不妥,使我们部分企业职工出现一些分道扬镳的现象;我们这个招牌引起了社会上一些兴趣,有些企业挖我们的墙脚,策划动摇我们的军心,拉拢腐蚀我们的职工,使我们少数职工出现叛逃现象;我们有些企业主手、助手在实际工作中协调不好,有些副手决心另起炉灶,我们不能说另起炉灶不好,另起炉灶是好的,但是衔接不好;首届董事会的一些大政方针有些企业执行得不怎么好,比如地区范围划分执行得不好,坚持得不好;还有价格上面的竞争引起兄弟厂之间的竞争不好,价格的竞争是必要的,但是自己人和自己人“窝里斗”不好;有些领导经营管理不好,对企业管理缺少深刻的研究,没有下很多功夫研究,出现了企业管理混乱;我们有些同志工作方法、领导艺术、指挥才能不足不够,使工作陷入困难的局面。这些问题如不加以必要的纠正和进一步统一思想,势必要阻碍我们的发展。

我们金箔集团推行全国发展金字招牌这个战略一共投下200多万元,现在收回来50 万左右,产出比投入还是个负数。要解决这个问题,我们首先要解决在创办过程中出现的一些主要问题。比如讲:新乡的领导人问题、重庆的领导人问题,新乡一出手就是一个败局。我们对新乡、重庆采取果断措施,撤换了人,因此我们以后要更加以果断迅速的方法来处理一些单位类似的问题。我们还在观察一些企业,如出现不可扭转的局面,集团公司将采取必要的措施。这些问题若不加以解决,那么企业就难以发展,战略就难以推行实施。针对在发展过程中各种各样的问题,我们要研究制定一个对策、一个办法。这次会议,我们的着重点就是如何进一步解放思想,放下包袱,反对教条,解决一个“为何看”与“为何干”的问题。

我们今天才领导几十个驻外厂,共有二百多个人,有人就担心驻外企业天高皇帝远怎么办?那么国外的一些大企业在世界各地都设立分支机构,难道就没有办法管理了吗?所以我们很多同志认为这个厂那个厂都分布在全国各地这怎么搞法或怎么管得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怎么办?我们过去的思维是金箔集团内部,好象马上一到外面就是一个新课题,好象解决不了,其实这还是一个思想观念问题。只要这个思想观念一转变过来,这就是个不是问题的问题。那只不过是沈阳军区、南京军区、广州军区、济南军区,还有什么管不过来的呢?现在仅仅是二百多人,如果我们队伍发展到两千来人时候,怎么办呢?有什么不可能发展到两万多人呢?其实这些都是个观念问题,关键我们的思维跟上跟不上。所以,我们提出这个会议是一个进一步解放思想的会议。

过去我们东山地区就是戴卢平夏永华的贴金工艺厂,哪怕到云南、深圳安装都是正常的。现在就地安装、就地组织,就地生产推销我们的产品就不正常,这是什么原因?就是一个思想观念没转过来!

现在我们还没敢提出到泰国办厂,到新加坡、马来西亚创办招牌厂。如果要办,那怎么搞?我们过去都适合在国内搞,而人家“雪碧”、“芬达”在我国到处都是。什么叫“雪碧”?什么叫“芬达”?“芬达”就是外国老板纷纷到达你中国来赚你的钱!“雪碧”就是带着威胁逼迫你前进,不胁迫你中国上不去,就逼你一定要上去。我这是“顾名思义”瞎讲!那么你要是到美国办厂呢?美国旧金山有金字招牌而且现在老迹斑斑需要整修,能不能到美国办厂?我们也要搞美国的金字招牌,在香港搞金字招牌。

我们会议还有一个重要课题,就是要推广玻璃钢字、铜字贴金。在这一点上武汉、烟台,还有兰州都做了一些有益的尝试;我们习惯用的夏布,要不要改革?过去说夏布是古老传统工艺产品,很早很早以前的产品。用夏布应该说是在当时没有更好产品的情况下才采用的,而现在我们好东西多呢!太空棉、玻璃棉、玻璃布,都是新型材料。不仅耐腐蚀、耐温、耐老化,而且不开裂,为什么不可以采用?用了就可以避免原来脱壳、发黑、开裂。你看我们每次经过“淮海大厦”一见面头就低,什么原因?脱落得一蹋糊涂。什么原因?夏布呀!所以说,我们的产品采用新工艺新技术,不能死守过去。其它东西都可以商量,最重要的就是质量!这就要拓宽我们的思路,不拓宽你的思路,你老是停在那儿就会僵化。

为什么要进一步解放思想?我们有些同志思想僵化,办事机械,违背了集团根本的指导思想。我们集团根本指导思想是什么?就是:“不管白猫、黑猫,捉到老鼠就是好猫”!这个根本指导思想不能搞错。

将马列主义理论和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形成了毛泽东思想。那么我们再来延伸——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理论,将国家政策和金箔集团驻外厂实际情况相结合,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只要你能捉到“老鼠”,就是一个好“猫”!这就是金箔集团的思想。你结合的好,采取各种灵活的有效措施把企业办好,这就是金箔精神的原则。不管你“白猫”、“黑猫”你捉到“老鼠”就是好“猫”,你这个企业就是一个好企业,你就是一个好厂长经理,这是集团指导思想也是江宝全指导思想。所谓“三不”(“不听话”、“不正规”、“不上路”),是别人套在我头上的三顶帽子,你们都可以用。只要为了金箔集团的利益,你们都可以不听集团的话,都可以不按照我们的红头文件办,都可以不按照我们形成的正常路子办事。但是,比如讲你在山东烟台就是要打到哈尔滨去,这个就不能按照你的路子办,这就象你现在要打到美国去,你犯了侵略者的罪。因此,办事机械化、思想僵化是我们集团竭力反对的。在当地范围内,为了集团利益,你完全可以“不听话”、“不正规”、“不上路”。

集团规定利润要上缴,你利润有了,我们就按照利润的百分之多少提成做职工工资。现在我们有的同志很机械,他搞一点利润就往上缴,不能说你缴的不好。但是,当你一缴企业马上就快要垮了,你缴了利润不仅不表扬,还要批评,因为你办事太机械化了。如果现在我急于要大家钱的话,为什么还要投五万元做开办费呢?有了利润不能用来作为发展生产过程中的开支吗?

所以这次会议要讲:真正有利润而且形势非常好,不缴是不应该的,但用于你的发展壮大,用于你的宣传广告,这不仅不批评,反而要表扬,因为你要把你的江山搞大。你会干的话,千万不要争一个月的高低,争一年的变化,你应该争三年五年以后,能在当地组织一个集团,形成我浙江集团、我厦门集团。能不能在兰州搞一个集团?在东北搞一个集团?到一定时候,你就是集团军,不能老是以为我只是分支机构。这种思想阻碍我们发展,很多领导不成功就是这样思想僵化、办事机械化,我们与外商合作成立的长江纸业公司就是思想僵化、办事机械化的典型单位。1992年,外方委托我们集团搞全面管理,当时由我主持搞了个促销办法,这个办法明确规定是一种临时性的办法。但是,我们纸业公司在实际运作中发现一些不完善的方面问题,可公司领导认为是江总亲自制定的,所以即使是错的,也一直执行下去,坚决不改,典型的“两个凡是”、华国锋式的人物。象这样的企业领导就是僵化、机械化。表面看起来似乎是尊重江总,实际上完全是坑害江总,比杀我还厉害,因为它使我们亏损了一百万。江总在董事会上制定的一些政策,有一个重要原则就是把中国市场改革的理论和方针政策同当地实际情况相结合,制定一套适合你的办法来发展,这就需要你开创性地工作。发一箱纸毛巾要贴五块钱,不卖不亏、卖多亏多。他们说这个方案是你江总订的。这个责任推得最高级,因为是江总订的,那么失误就不能怪我纸业公司领导。你驻外企业到时搞得一蹋糊涂、漏洞百出,你最后讲是你江总订的,这样的同志不是好同志,这样的同志离我们越远越好,干部职位越低越好。

今天到会的人,你们很难说以后不率领千军万马。你所在这个地区是无穷无尽的海洋,可以说搞不完的招牌,搞不完的装潢,搞不完的工艺品。将来有机会大家学习一下金箔厂改革十年,《边干边吹集》今年下半年出版,其中一篇“畅想曲”讲的是想不完的市场,就是在泰安市就有赚不完的钱。有人认为我只能在这里干,其它那儿都不能干;有的只搞金字招牌,铜字招牌不做,有机玻璃字不做,把客户推了。你要不要赚钱呢?我过去曾经说过我们厂只搞金字招牌,我也在不断发展,搞招牌铜字能赚钱,霓虹灯也能赚钱,为什么不搞?杨敏搞凯歌装饰公司搞土地宾馆全部承包,门口的绿化带、花草是不是装饰工程公司的事?可以讲不是,但是包下来。花、假山、喷泉我来给你搞,杨敏都会搞?方巾、枕头都是我的,全包下来。有的装潢公司也搞金字招牌,他不会做,找你做。这一套也要有一个思维。你们可以派人学霓虹灯,搞不起来和当地结合,这就是工作思路。给大家一个启发。国外企业家给下属不给钱、不给物,只给一个“思路”,不能陷进巷口出不来。上海、北京成立了不少“主意公司”,专门卖主意赚钱。几年前电梯上就是一块毯子,现在高档的,“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每天换。踏进电梯,每天是星期几很清楚。生产这个小地毯的单位业务忙不过来,这个主意是北京一个生产小湿毛巾的何老板出的。就是这么个主意使小地毯厂空前兴旺。我们开这样的会,给你什么?你要我给你多少业务,怎么给的起来?“中央电视台”给几家做?我要给的业务你都倒霉,要降价的、免费的。我给你的是解放思想、拓宽思路,你这样做了就是一个好的企业领导人。

还有些同志背上了一个包袱,包袱背得相当重。小潘过去在夏永华厂当助理,人家跑不下来的业务,他一去就迎刃而解,是一个比较好的企业领导人料子,形象稳重、踏实,给人有信心的感觉。由于他一天到晚背着“我不能给江总丢脸,不能搞差”包袱开展工作,因此,工作陷入僵局。而有的名不见“经传”,在江总面前无印象,当不当厂长也无所谓的人,反而干得不错。象昆明的顾小飞,长沙的刘厂长。假设南京做一个“中心大酒店”,小飞去了,没谈下来,孙武家去了也没谈下来,老刘去了酒店决定要做招牌但没定下来做哪家的。这时小潘去了,决定在你这儿做了,回来老戴就表扬小潘。因此,他就背上一个包袱了,什么包袱?他十次有九次把握,别的人就难度大。这里,他把前面几个人做的调查研究都忽视了。我们现在正需要前面四、五个人做的调查研究的事情,有的厂就是不做这样的事情。不做这样的基础工作,所以长春小潘遇到了同样的问题。只要这个包袱一放下来,里外里,什么江总、老戴、夏永华,你们能帮就帮,不能帮我死马当活马医,也许就能杀出一条血路来了。就是要这么大胆泼辣的干,这是解放思想当中要解决的放下包袱。

平时,小潘、小严钻研业务,发挥了很好的特长,但也忽视了带人的问题。不能文就文来,粗就粗来,骂骂咧咧、吹吹拍拍、打打吓吓、文的、武的、粗的、细的、荤的、素的都行。有的人会这样就很快和周围人打成一片。有的人荤荤素素都来,但又过份了,而且光靠那点又不行。不能讲十八个人就有七八个叛逃,我还是正确的、伟大的,主要是那些人不象话。话抖出来,谁象话?你和我老江搞毛了,我也不象话;我如果不把你当人待,对你不公道,你能象话吗?反过来说,关键性的时候,人家拉你走而不走,你是忠于金箔集团的,应该表扬。但是你的队伍给人带走了,请问你好在什么地方?很多同志出了问题,不找自己的问题。美国人——我的脚伸在路边上,你路过了,踩了我的脚,我还要向你道歉,因为我的脚放的位置不对才使你踩了我的脚。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都找人家问题,思路怎么对呢?那些人叛逃,我不是表扬他们批评你,今天我们是站在高层上讲,多讲领导。当你处处找自己问题时,你就成功了。

现在发现,原来我们认为不怎样的人,工作反而有起色;原先认为不错的,反而不行,这就是包袱。这些人认为自己了不起,把自己看得过重,工作不敢闯,不敢干,这就是包袱。反正横的竖的都能来,高的矮的都能来,就是胜利。纸箱厂厂长原来科长都没当过,搞搞看,搞上去了。胶水纸厂厂长始终背着“金箔厂第一个中技生”包袱,谨小慎微,结果越搞越僵,搞这么多年始终搞不大。刘广富现在月产值40万元,快赶上范学根的水平。没搞改革开放前,范学根就是我厂一个比较好的干部。他就背了包袱,始终讲究个人形象,该迈大步的时候不敢迈大步,怕出纰漏怎么办?范学根当助理五年,也四五十万月产值,左国书四五百万,其宝、福祥二百万产值,包袱把他背死了。我们的同志,背上多少包袱,工作不敢干,不敢闯。金新生还不是背了个大包袱吗?金新生一切以老实忠厚又不得罪人为准则,没有一个人讲他不好,就深怕有一个人讲他不好!这个包袱他背的哭笑不得。这是劳动模范的料子,劳模需要老老实实的人。一个企业办不好,一切都要找自己原因。江厂长也找自己原因。如果整理材料就是逮捕、渎职罪。三年、五年都能坐。毛泽东1945年写的《放下包袱,开动机器》我们要好好学学,在坐的都要放下包袱,开动机器。放下什么包袱?开动什么机器?自己找,我希望你们自己找。毛泽东在1945年写的文章精确的很,很有水平,我劝大家多读毛主席的书,“毛主席的书我最爱读,千遍万遍下功夫”有道理。我这个人就是不僵化,《毛泽东选集》一至四卷读了不少,很多主要文章看得蛮好,而且还能象牟其中一样加横批。不要认为我是乱吹,不谈正事,吹牛皮,这些牛皮很管用。我上回跟秘书班子人说,很多人对我吹牛皮他注意了,现在成熟的几个人都是注意的。你现在当厂长、经理,你就要研究如何当厂长、经理。

大家要学会盘人。王启中、龚洪林盘得学生服服贴,老老实实,现在要能盘好瓦、木、漆匠才行。戴卢平会盘那班人,和我一样,不干实事的人,盘那些人盘得可以。夏永华会盘人,人都往他那儿走,他精在哪里?王启中老师从名学校上了金箔梁山,老师要当厂长了,以后要会盘人。不是你以前对学生说:“张三李四留下来”,要是不留下来怎么办?就象我儿子江山一样,就不听话,和老师回嘴回舌。老师反映说:他居然领导班上一班骨干和我反对,在班上是小头子。老师在黑板抄字,江山喊:“笑!”,大家哈哈笑,“不准笑!”,一个不笑了。老师要江山检讨,不好办?既然他有这样的组织才能,就要正面引导。盘人是一个了不得的重大的课题。你一步一步发展,有可能就是一个大企业,就是要学习领导艺术。黄建明那个人嘴会说,一般人讲不过他;还有傅明忠原是中前村书记,县委书记陈大法的同学。到左国书那儿去,什么陈大法同学,都没有了。而且都尊重左国书,这就是盘人。有的人把好人盘走了。李祺跃、方继安在塑印都是很好的,被盘走了,这些人稍微顺一下,不会跑到对手那儿去。盘人比盘自己孩子难,对小家伙最后可以讲:“老子讲话你还不听!”对手下人不行,不在你这里还能没饭吃?对下面的职工应该是哄吓诈骗都要用,该哄要哄,该吓的就要吓,该诈的要诈,该骗的骗,问题是要骗得在理。不要赌狠、摆架子,哄吓诈骗的时候你都不能离开你的条件和权利。所有驻外厂你不要急于求成,不要怕政策变,不要急于捞钱,抱着“承包年把年,手里捞点钱,管他来年不来年”的思想,只能捞小钱。这几年戴双顶没有肥多少。那天我对他讲,我说你为什么没富起来,东山地区名人都富起来了。你的毛病就是五花肠子六花心。在坐的每个人,只要你跟我好好的把江山一步步的打下来,你按照我的战略扎下根来,把你江山开辟起来,然后你是什么概念?你是一万、二万、三万的概念吗?不是。你绝对是“百万富翁”的概念。

今天我就“骗”一次给大家看看瞧。你就是到时候的“百

万富翁”,说不定还看不起这个概念。我们金箔集团要你多少?但是你的摊子越搞越小,越搞越僵,你还没干事先把钱往自己身上装装的,你急于求成干什么啊?我下一步就是走私人管理,资本主义化管理路子。这个企业基本上委托你搞了,这个企业赚的钱基本上就给你们了,你怕什么啊?但是你赚不到,你不会赚,你还没有干事就先捞,有什么用?曾经认识一个干部,早上提四个空水瓶上班,临下班把公家那四瓶倒在自己的水瓶带回家,然后下午又提四个空瓶子把公家水倒回家。办公室的水是公家的免费,私人到茶水炉子打水要交费。天天就算这个小帐,他一年就省了几十块钱。但是你一天到晚算小帐的人请问你是算大帐的人吗?这笔业务先考虑自己拿多少,你当一个领导先考虑急着拿钱干什么呢?不要拿,先拿出来发展生产做广告,做两块牌子送到客户,把这些钱一齐送到人家,你以后的钱,还怕哪个要?江厂长要得了?戴卢平、赵玉祥要得了啊?你一天到晚算小帐,你只要真心真意把头埋下去扎下去干,绝对不是三万五万十万八万的概念。你绝对是“百万富翁”!现在我还不敢说有的人究竟能成多少富翁,你绝对是钱没地方花的。早两年,那个戴双顶就是买一些铝锭,再卖到浙江去,然后自己拿一点,他自己的企业不去管,结果事业未成。我不瞒你们说,我就是算大帐的人。我在金箔厂十年(到12月1日十年),前六年没有什么奖金。我考虑的是在金箔厂大量的战略投入。六年住了五年房子是租人家的,我没有想到我要怎么样、怎么样。我也确实能发财,但我考虑到我没有必要发这个财,我还要有更大的事业。你想想看,所有分厂利润的10%奖励给大家,这个方案是不是我定的?那么我总厂的方案为什么就定1.5%呢?那么江宝全一定,承担总厂所有的任务,总厂所有利润10%给总厂厂长,哪个说我不行呢?对不对?那么我的年收入什么概念?这个方案一定,钱就到我腰包来了。当然我认为没有必要急于拿钱,所以大家不要急于求成。你朱正华把烟台搞得老大老大的搞得多好,明天哪个舍得把你撤掉,你搞的越好越没人换你。你龚洪林去浙江开辟的江山,打下来的场面,我们用二五郎当的人换你呀?不可能的。你兰州谭欣在那儿吃尽千辛万苦,用不着换你。

当然还有一些人是胡思乱想。你这么想,我只挂金箔集团一个牌子,利润还要交,管理费又要交,金箔现在又能买到,妈的,我自己出来干。是的,但是你要晓得只要单干,你就变成了孤家寡人,你就成了大海里的一条小船,你一遇到风浪,你就顶不住,虽然你能捞到眼前,但是你捞不到长远。你无主管单位,当地的所有情况承担不了,那管你的人可以讲是数不尽的。国外所有企业、沿海所有企业都要找一个坚定的后台,攀一个坚强的后盾。人家还要寻求一个大老板,而我们有的同志,还错误的理解。还有管理费4%要交给江总,老戴狠腔腔的,不缴还不行,利润还要给他。不如带几个弟子,甚至还卖几个合同给王祥云,我们在坐单位有不少人卖合同给王祥云、陈叔民。这是吃里扒外。是企业道德不能容忍的。我可以讲这样的人也是赚小钱,因为这是小人见识,小人的一种思维,不是办大事的人。

我们企业集团有本事的人成为当地富翁是绝对的,没有问题的,清清楚楚的。有的领导人干工作与人家谈回扣,你看看这还是领导人吗?你还是办大事的人吗?我们有些人当了厂长、副厂长跟人家谈回扣。你今天能这样做,你手下的人明天也这样做,你的单位能办得好吗?企业领导人的形象相当重要,你的做法会不知不觉影响你手下人。你应该要理直气壮地自己赚大钱,拿大钱。按照金箔集团的政策:马上要不了一、二年这个摊子就是你的。你除了应交给总部的,其它的大部分就给你们拿的了。但是你有钱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急于拿呢,你要用于发展生产,进一步壮大拿更多的钱。有的人想:先捞两个,就怕政策变,江厂长明天走了怎么办,要不要我当厂长还难说。如果你有这个想法你更要乘这个机会练本事,要你干不要你干你都不在乎。我跟县里人讲,我的乌纱帽是抓在手上的,练点本事。基本上怎么组织人,什么是市场营销,怎样判断决策,我到哪个地方干不起来。你好好为县里干,县里好好要把你换掉干什么呢。我们厂以前领导平均寿命是1.8年,我干了十年,好象还有二年还下不来。我要下自己下,还没有人要我下。为什么我这个始终不看重这个事情的人,反而干的时间长呢。我们不能一天到晚考虑明天还要不要我干的问题,一系列的问题主要在于我们的领导艺术、领导方法。社会上流传的一等公民、二等公民、三等公民一直到十等公民的笑话:“一等公民是公仆,祖宗三代都享福”;“二等公民搞承包,吃喝玩乐都报销”。厂长经理就是二等公民位子,排得相当高,“九等公民是教员,鱿鱼对虾认不全”;“十等公民是老百姓,学习雷锋干革命”。王启中一下子从九等公民荣升到二等公民,要学习“二等公民”领导方法,还以教员方法怎么行?一个企业要干好,还怕你没有钱拿?邓小平他没考虑过他的工资拿几百块吧,他没有跟人家谈回扣问题吧?有的人跟人家谈回扣,把自己的人格都丢了。我们跟戴卢平去张家港买“牡丹”车子,我问这个车子要回扣多少钱,不要回扣多少钱。对方讲要回扣6.2万元,不要回扣5.7万元。你怎么能搞几千块就把自己的人格搞掉呢?所以,关键不是拿“回扣”,而是我们一定要把企业搞好。不能做欧也妮,葛朗台,对手下人要宽松地把他们看成皇帝、亲人。

还有些问题,不容易一下子讲得很清楚。行为管理学上认为:十个男人的队伍中要有二个女人。人都有七情六欲,就象拿钱,你想拿钱人家也想拿,你可以借工作之便与家属团圆,工人怎么办?要关心爱护人家。平时要放录相,买点文化娱乐的东西,不能用左的一套来看驻外职工日常生活小事。不要追究什么个人隐私。职工精神、文化生活都要关心,厂长思想一定要解放。我们这些观点做法,就象一副“中药”虽然行之有效,但我们却讲不清其中的道理。

有的人派一个业务员,必须要他马上接到业务。为什么不给他一个培养锻炼的过程呢?我跟我们的厂长讲,新业务员上来,先不要给多少任务。给一个区、一个县,每天调查五家单位:大楼是哪家盖的?经理是谁?负责基建的叫什么?做招牌有什么意向?你每天做这个基础工作,不一定非要把业务跑下来,然后循环地绕,一定要把基本情况摸起来。如果这个基本情况再搞不起来,那他就不是这个料子了,把他换下来。如果一天跑五家,三个月内把基本情况摸得清清楚楚,再派两个得力的去谈。谈时不要给他下死任务,要不然死盯着一家,业务给王祥云抢去了。我跑了几家,楼房呼呼盖,就是搞不清楚基本情况。但是如果死记江厂长说的,不要业务员有任务,这观点又僵化了。你想,让他慢慢跑几个月下来,这个业务员没有业务下来,他好向你交代嘛?他练出一点基本功,晓得业务就不拿回来嘛?总经理讲,这笔业务给你做,他会说这笔业务我不接吗?所以说对业务员一定要有一个使用的过程,帮助的过程,培养的过程。不要最后搞僵了,他妈的!这儿除了我亲自跑跑,业务员一个不得力。小家伙在农校培养了四个月,回来一定能打仗。要求太苛刻,接不到业务差旅费一分钱没有,叫人怎么跑?要么跑多少业务拿多少钱,人家还没达到这水平。你可以给一个基本工资,差旅费照发。你就把情况好好摸一摸,每天摸五家,向我报告,用本子记着。外国推销汽车,高档的研究生出来都是给你做基础工作,不下任务不是没有任务,这是一个辩证的哲学观点。有的同志不晓得这样的工作方法,看他的业务分配方案比国家律法定的还要严密。何必呢?我不知董建强业务跑的怎么样,我就把江西一个地方派一个人,专门搞调查研究,不断把信息往你那儿输送,然后派去一个关键人,

你那儿业务怎么能做不好呢?你看泰山多少大楼。有一家宾馆漆黑马乌,你去谈,这是第二块招牌,我给你优惠。怎么谈不下来呢?没钱可以商量,或者说只收你一点材料费。

应该说,成熟的人与不成熟的人大不一样。对新业务员必须有三两年传带过程。鲍桔贤现在狠狠的,气势不得了,但他是到金箔厂两三年后才跑出业务来。连这种成熟的老革命都要锻炼,小家伙当然是慢慢跟着学。有些有点本事的人不得了,你金箔厂不要我干,人家王祥云、溧阳等着我。我看这些人也没什么了不起,“死了个张屠夫,不吃浑毛猪”。上海我们过去绕来绕去在宝山区,不晓得上海有十来个区、十来个县。潘必斌根本没有从战略的角度上占领上海,生怕得罪了哪个人,所以你上海局面打不开就在这上面。不摸基本情况,不研究市场战略,不搞基础工作,走上来对业务员说那块招牌接不来就不要来了。谈业务有二十几趟的,业务员一定要有个传带过程,不要下个他们够不着的任务。你看我们定的指标多好,定的一万块钱,如果十万块钱呢?你怎么搞?定个一万块多好,一个月只要八百多块,但你能赚八千块,你会不拿吗?你要相信人家,集团相信你。你不相信人家,最后你只好是孤家寡人。办法是不断研究的。我现在定的是百分之十。如果利润是一千万,一百万全部拿走啊?能不能商量打个折扣,百分之五,用于发展生活设施。

  现在有的人见到竞争对手王祥云、陈叔民在宜兴、汕头办了一个企业,坐不住了。王祥云他们本来害怕我们,我们反而害怕他。我不知道我们的同志怎么有这样的心理状况。金字招牌走向市场,有很多能人要开办这个企业,不可能仅仅是王祥云,姓洪的,范跃林。有的一个地区可能出现头十个厂,那就是金字招牌一条街,就好了。办二十个,就是金字招牌市场,怕什么?服装有服装市场。如果有两个单位,两个吃饭,如果三个,三十个,竞争嘛!各人吃各人的饭。现在有人抖,怕什么呢?独家经营搞惯了,视这种情况为豺狼虎豹。有人担心业务员的业务给人家做,那就要研究他的业务员业务为什么不给你做呢?你的政策要不要改?要动脑筋。如果人家业务给我做,不又多了市场吗?究竟谁搞不过谁。国家任何大法都可以改变,金箔集团任何文件都可以改变。只要战胜人家,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敢于竞争,不怕竞争,知难而上。面对招牌市场,金箔集团看到了,别人也会看到,也会办。陈毕峰也会办,杨敏也会办,刘庆元也要办,不要害怕。杨敏搞工艺鞋,我们也搞工艺鞋,杨敏搞工艺玻璃,我们也搞工艺玻璃。这没关系。你老是要人家不办,自己办得那么死怎样行?到时金字招牌一条街办出名来,人们来找金箔集团办。今天王祥云一千块就做,你说我一千块坚决不办,不行。金箔厂有个理论,凡是合资企业、独资企业、乡镇企业能办到的事,我们就要办到,他们办不到的事,我们也要办到。在1991年职代会报告上清清楚楚地这样写,你应该这样办。你不这样办,还说执行金箔集团的指示,请问金箔集团有什么指示?金箔集团说定的一千二,是指内部业务许诺,并不是和对手较量。不能把它理解为和竞争对手竞争时的价格。有时为了打江山,即使明知亏损也要把王祥云打垮。而我们自己有的厂在当地没有本事,到外地你一千我九百,金箔集团内部斗,那不是英雄,是狗熊,出洋相。你和王祥云斗,八百都要表扬。

现在全国的“雪碧”价格不一样,南京不能超过常州的,上海超过常州也是错的。“雪碧”价格人家在控制。有一个控制体系。哈尔滨不能打到盐城,夏永华报一千五,我报一千,夏永华再报九百五,自己和自己斗气。有一块大招牌几家去争,内部狗咬狗,就是三十八师和四十一师在打。“东风吹,战鼓擂,这年头谁怕谁”。我们有人对防区问题就是实行不好,有没有业务呢?有的,不做基础工作,扎扎实实开展工作。和对手竞争要不惜代价,不择手段。在西安烟草会上陈毕峰把他的价格突然抛出四万六,我们一直卖五万四,多少烟厂哗哗往陈毕峰倒。原来研究的对策是维护原来的价格,这时你还能说定好的,你洽谈战机给人挤垮了。还得了吗?承担什么责任。当时我们指明各家烟厂,你愿给多少就给多少,客户就不好意思,有人说,他四万六,你也四万六,有人讲五万四,我们不能瞎搞。你遇到这样状况,你说我们的招牌是正宗的,你愿意给多少价格都行。要会竞争,敢于竞争,不怕竞争,竞争才能发展。你看果茶,“果茶还是大亨好”。这广告词,压倒了多少果茶。你生产果茶叫人家不生产果茶?你出了个“随身听”,叫人家不生产?你不能指望金字招牌永远独霸天下。黄金放开了,个体户也能生产金字招牌。问题是你要利用自己的优势,宣传自己是正宗的。“哪里买不到衬衫,为什么非要买皮尔.卡丹”——就是创出牌子。到时候人家说这是金箔集团的,免检的。夏永华凡是上门的价格都不低,凡是求人的价格都高不了。

发财之道不能不会,金箔厂讲来讲去,就是一个“活”字。有人说我不会活,活不起来。你可以找一个著名的书法家用金字做一个“活”字挂在办公室。有人讲,叫我记着一个活字,那我就在财务制度上“活”,我有钱就是不上帐,往口袋装。你不是说什么事都要活吗?行不行?到一定程度,装也可以。你们认为国外公司在中国代表人他没这个权利?他有这个权利,但他不这样做。人家有企业行为,职业道德,有做人的准则。国外企业到大陆来干,他虽然有监督权,但监督得了吗?但他不这样做。你把钱活到自己的口袋,不到公司可以这样做,但是应该不应该这样做,你自己良心上问去。你一旦这样做了,你这个人的行为就不轨了。一旦不轨,跟你的人凝聚力就没有了。企业领导人的行为专门有一本书。你发展到一定程度,今天能把三万块装到自己口袋,明天就能把三十万块装到口袋。你就成了个欧也妮葛朗台,死也是惨死。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总是有时候的。什么事情都要活,待人处事都要活。你能叫我讲什么呢?我们有些同志他的成功之处就在于活。你说这个麻将牌,要光看看麻将书上怎么讲怎么教,你到真正打的时候不活,到时不会临时发挥,行吗?哪样都要活,这就是政策。这不仅仅是方法,是最高的政策,最大的政策,政策和办法都是为了一个目的“活”字。我这次带了一篇论关于如何在市场经济中培养接班人的文章,1987年写的。有机会要给大家谈谈。1985年金箔厂改革意见最后一段政治思想的改革,就是“快”、“活”、“新”字。什么事都要快,什么事都要活,什么事都要新。企业领导人的思维就是要活,要临场发挥。蓝球场打球你不能老是固定这个锋那个锋的——见到球就抢,能投就投,还要顾整体。思想不解放,思想观念不更新,你的工作怎样开创新局面呢?

有人讲,老江要我们搞一万,一万好搞,我搞五万肯定要表扬。你能搞一万的有可能表扬,你能搞五万的,有可能不表扬。我这个人看问题就是不僵化,就是“活”。你把钱交给我,我不表扬你。你把钱用得很恰当,我还表扬你。我不要一个呆头巴拉的领导搞点利润就往总部呼呼直交,自己要办的事办不起来。你这叫会办事?但是,你把搞的利润,大家分分,又要受到批评。所以说,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这就是一个“度”的问题。你有两个利润全往总部缴,怎么还批评你?你不会办事,你有钱能不能把你的办公室搞好点,把你的样品间搞好点?你有钱能不能赶快打广告?你有钱能不能多招几个兼职业务员?你有钱能不能在市中心搞一个门市部啊?有钱能不能先配一部卡车啊?有钱了能不能找几个人试制玻璃钢字啊?有钱能不能开一个银行行长会,把钱花到重要的几个人那儿?能不能开一个装饰工程公司会议啊?你这些钱如果花在正常的生产大发展上,你怎么会受到批评呢?你一定会受到表扬。你有钱能不能扩大生产,把铜皮材料多买点?这些东西,你要思考,你肯定受到表扬,你市场搞的更好,产品源源不断地来。有的同志创办的厂,在那破烂摊子里,那么一个好的地方,大的球场,栏杆全是空的,没一块招牌。我们有的厂倒墙破壁的,人家本来兴抖抖地,以为金箔集团到我们这儿办厂,估计要添多少设备,盖多少标准厂房。一看不象个猴子耳朵,这哪象厂?但是如果你有钱了,请问你,能不能搞好点?我们到上海,这么大的上海仅在宝山办了个厂,不行。不行要想办法,在交通要道搞一个门面,装潢得漂亮的不得了。象李文应那个门面,电话抓住,沙发坐着,人家来谈业务,心也定了。象有的公司,根本就不象样。应当花点钱搞基础设施。我们现在不急于把钱回笼,金箔集团除了管理费必须规规矩矩地要缴,剩下的利润用于生产发展。现在不要急于形成多大利润,只要职工能发钱,发的差不多。有钱的地方吃饭免费,远离在外,不给你吃饭行吗?把你那里搞丰满点,搞壮大些,搞漂亮些,有一个接待室,有沙发。每个单位必须在闹市区、在要道口搞一个好门面,把你做的金字招牌摆在那里,“时”几天再安装,摆和不摆绝对不一样。李文应那个门市部原来就摆个佛像,人家还以为是供菩萨烧香的,我说快把金字招牌抬过来,架起来,显得业务繁忙的样子。董建强你没有门面,我昨天晚上听赵勇讲,要搬到闹市区,我要表扬,你如果真是搬到市区,你这个人是有眼光的。你把办公室样品间摆到闹市区,租金不要怕贵。最好每个要道口租个门面,要个小姑娘看看电话,就地招两个人看看,有什么情况联系联系。现在看来,不设是不行的。小唐你在福州石狮,你认为在哪里重要,就在哪里设一个。一定要有个显眼的门市部,把金箔集团的大徽挂起来,效果好的不得了,装潢豪华一点,一定要有金字,里面摆样品,李鹏照片挂起来。这样做,就是无形的广告。做好的金字一定要摆一摆,来不及换也要换一换,工作人员每天都要掸掸灰。一定要花大力气,求人磕头也要搞个门市部。来人就在门市部谈,能装电话的就装电话。你要把战场摆开,一个省就是一个军团,每个县都要有人武部,要照这样的思维去做。并不是象王祥云那样,派个业务员捞一把是一把。我们这个厂就是要有管理体系,把腿子伸到各个单位。我这儿有九百多个兼职业务员,回去以后,马上发给你们,这些业务员找你们战区联系。你只有这样搞,金箔集团才能走向全国,你才能成为百万富翁。你天天守株待兔,天上不会下钞票,也不会有人白白送给你。我最近想了个重要问题,就是金箔集团在所有地区一定要有一个最高级的门市部,配高档的东西,赚的钱可以不缴。以金箔集团今天的形势,暂时不缴不要紧。除了管理费要正常收,象交党费一样,是个组织原则,体现了一个态度。不搞门市部的苦头和搞门市部的甜头,大家慢慢体会。广州有一个家伙搞了个小小门市部,搞钛金招牌,坐在那里就有每年找几百万业务做上门,人家不晓得厂在哪里,但晓得门市部在哪里。李文应那些业务靠你自己的本事跑出来的?门市部加广告宣传,不断地报纸登登,慢慢搞。搞门市部我希望各个领导人当作一个事情来办。我视察哪个地方,要是没有门市部,我眉头就要皱皱的。到时候,你不要说这个家伙难得来一次,火冒冒的。这个会上,要你这样做,指令性的东西就是指令性的东西,叫你活的时候就得活,这是为了你们的利益。

这次会上定下,木胎字全部淘汰,做铜字、玻璃钢字。铜字玻璃钢字工艺已成功了,不会的可以到总部,总部有人教。也可以到兄弟单位,老朱、小赵那儿都搞了,一定要扩大。真正不行,田广到各个厂帮助。你们当作事搞、实施。那些木工、漆工改行搞这个。当然有人就要木头字,你说我们厂不搞了,又不对了。你要跟人家解释清楚。我讲了这么多废话,还是一个核心的思想:解放思想,拓宽思路。什么东西都要解放思想,拓宽思路,端正态度,坚定信心。

现在我们上了“金箔梁山”,干金字招牌这一行了,就是要转换角色, 干什么吆喝什么了。戴世超以为我以前当过大队书记,怎样怎样,我还说我曾当过《红镇江报》言论组副组长,地委书记和我怎么样怎么样。现在不能摆那个东西了,摆那个声势没有用。该做孙子就做孙子该做老子就做老子,一切都要能适应。现在就要当好演员——当好厂长、经理这个演员。我们很多人放不下架子,工作干不下去。要查原因,总是怪人家不好,“这个单位觉悟低,这个单位太穷”。安徽太穷,安徽招牌做不下来,要做到上海做;上海人太精,要做到徐州做。每个领导都认为自己这个地方不行,就是那个地方好。就象看老婆,都是人家老婆好,错就错在这里。一定要看到招牌处处皆有,一定要坚定信心,我这个招牌一定能在当地占领市场,一定能成为响当当的名牌,一定要搞个当地之最,我搞的热乎乎的,人家都找我,把我看作一个比较成熟的领导。现在有个问题:有的人认为当厂长,要当只能在某个地方当,换到别的地方不行。这个观念不准确。有本事的人在哪里都能当。按照我刚才讲的套路,建立一套基本的工作方法,先调查摸低排队,摸市场行情,然后全面开花,重点突破。象长的漂亮的女孩谈恋爱就是这样。这个方法用于金字招牌也行,叫做全面开花,重点培养突破。这些思路我讲得清清楚楚,你再不会做,就是僵化、机械化了,你何必这么僵化呢?是哪个规定你非要这样僵化不可呢?我为什么非要认为在安徽没有招牌,人家反过来在安徽接过来怎么办呢?有些家伙做广告把江苏著名的企业一摸,知道有个金箔厂,我一星期要接待三、四家要做广告的,希望我们在他那儿做广告。人家摸的清清楚楚,我们呢?安徽不能设想一些著名企业吗?芜湖卷烟厂怎么样?蚌埠卷烟厂怎么样?合肥卷烟厂怎么样?扬子冰箱厂怎么样?给你们做招牌?这些都是有钱的单位,我给你们做招牌,我想给你们优惠,我想把你们搞起来,你单位这么好,与我招牌相匹配。设想这些单位,然后再把在建的单位摸起来。这些都是要付出艰苦艰巨的劳动的,而且要做细致的工作。

企业家要有一个眼光,要站在高处,干在实处。过去学大寨、学大庆有这样的口号,这些方法用于市场经济也是好的。只不过那时是搞阶级斗争,站在高处看他是不是和党中央保持一致,干在实处专门搜集人家资料。现在我们站在高处是金字招牌这个市场怎么样,干在实处是一家一家去攻破。方法是好的,就是动机不一样。我们要把“文化大革命”学的一些套路全部用起来。许海峰射击,套路好的。但是他要杀人好不好?杀人就不好了。打敌人好不好,好!我们学习套路,就是学这个功夫。现在的市场经济越来越厉害,我们这个产品越搞越搞不完,没法搞的完。现在那些大宾馆,家家都要“龙”、“凤”、“喜”,要搞起来,发些照片寄给人家,讲这专门给你装潢宴会厅,那龙凤喜伍千或一万元钱一套的话,也是做不完的;家家户户要装潢,用霓虹灯,你的市场做不完,中国太大。现在世界上所有著名的商家都把眼光盯在中国。过去刘庆元讲,新乡搞不起工艺来,小杨现在搞的不是蛮好嘛;重庆这么好的山城搞不起来吗?关键是我们许多人的思维跟不上。有人讲,我搞这么大干什么啊,老江不过给我拿那么点钱,你不要急,又回到前面的话题,以后钱是多得很。

凡是在金字招牌创办中发挥过巨大作用和做过工作的,金箔集团肯定会牢牢记住他,而且会给他很好的待遇。有些同志在国内许多战场上吃尽千辛万苦,每个人都能写出辛酸的创业史来。我们看到那些同志丢家弃小,为我们金箔集团创业,金箔集团不能忘掉你们。凡是跟着我们在厂里埋头干的人都不会吃亏的。正因为在金箔厂干不吃亏,他才卖命出来干。昨天晚上胡可酒后讲:讲起我们受苦受难的情景,酸啊。我到厦门看到唐伟勤,也是“惨”得很。我们的干部在家有温暖的家,有很好的岗位,能到这儿创业,你说,你们吃的苦,做的贡献,金箔集团怎么可能忘掉?反过来说。我现在许诺有什么用?你干得好干得大,地位重要了,金箔集团能够亏待你吗?庞县长讲给我江宝全就是“三个一”,一个营业执照、一个摊子、一个法人代表,其它就是江宝全自己玩了。我给在坐的弟兄们也是“三个一”,给你一个摊子,给你一块招牌,给你一个位子。我把金箔集团大章一盖,任命你为上海贴金工艺公司总经理,你就扛着这块牌子干,就按时交点“党费”。现在广东沿海许多人都要找一个靠山,金箔集团就是在坐的每一位的靠山。这两天陪我吃饭的余总经理是文化大革命后期天津革委会副主任,后来当了泰山石油公司总经理。他办了个康泰石油公司,本来是个体经济。但他想得远,有思维,办企业一定要找靠山,找石油局,因而办了个集体企业。他现在办五个实体,还准备和我们合办一个炼油厂,他有原油。人家的思维是在找靠山,金箔集团这个牌子一般是不给人砸的。在坐的放开干、甩开干、甩开揪,什么事不能把话讲得太白了,太白了就难看了。白到什么地方——以后赚的钱可能就是你的。那么有这样一个摊子,一个牌子,一个位子,不甩开干,你现在吃的苦也就是为下步收获,因此现在我不能多表扬你现在多吃多少苦。讲吃多少苦干什么?你看王永庆,台湾首富,就是送大米送出来的,他送大米没有你吃的苦大?送大米送到军界大人物家,当时台湾从日本进口塑胶管搞下水道,引进就是要这个军界老板能说通这件事。由他出面把经营塑胶管的经营权交给王永庆。因为他忠厚,非常会做工作,送米时把人家旧米倒下来,把新米装下去,让人家吃米有数。做事这样踏踏实实,规规矩矩,而且根本没考虑到多少钱。就这样,人家把经营塑胶管的事交给他了,由他搞总代理,他来拿中间的手续费,越搞越大。后来讲,能不能就地生产,就地加工?就象我们现在的金字招牌一样。他成了台湾首富,他走到厦门就要投七十个亿,他一个人最少要有一百多亿吧?他的工厂多大,开汽车转一天转不过来。我们现在不能在小角落里搞蛮好,弄两个小回扣钱,弄点酒喝喝,过去喝“泗洪特酿”,现在喝“泸州老窖”,有时在沿海地区喝XO,也不错了。你这算什么?你心里要想大的,眼光要广。你那个金字招牌变成一个系列的,你应该在每个县都有联系处,要认真地做,做出名来。

我们现在当好厂长、经理就是要学会经营之道,你赶快学别人长处。在坐的有的人确实有本事,有人去办事一办就成,有人谈业务一谈就成,有的人借人家鸡下蛋不要自己花钱。牟其中从牢房放出来五百块钱白手起家,现在有四架飞机。借五百块请工商银行信贷员吃饭,贷款一万块;一万块钱拿到手,花五千块请另外一家银行科长吃饭,贷五万块,“我这五万块钱,一个星期给你”。贷一万块钱的时候还是一星期还你,贷到五万块钱,把这一万块钱立即就还了。拿到五万块钱又拿出一万块钱请另外一个银行行长上一个上档次的餐厅吃饭,贷十万块钱,贷到十万块又把这五万块钱还了。因此,这几家银行的信誉都很好,讲几天还就几天还,自己没有一分钱。还过以后,又回过来对第一家银行说,我最近经济相当困难,贷十万块钱,他就这样绕来绕去,用银行的钱办了公司。叫兰德公司,开始把中国卖不掉的罐头搜搜,专门经营土特产,搞了个样品间。苏联有个贸易代表团来,他邀请这个团到他这个公司来看看样品。对他们说,我暂时不收费请你们到那里去销售,人家高兴的很。于是两边一折腾,飞机就换成了,再来国内出租。我们驻外分厂一定要清醒,一定要有经营之道。你们不防买些书,战略家、企业家的书好好读读看看,虽然比不上这些大的,但在当地我们要成有为这样著名人物的思想。千万不能贪图小利,不要为两个小回扣,为点小分配吵吵闹闹。你现在早想、早点进入市场、早点思想解放,天下就是你的。

你要干的是大事,你今天是小来西,但是你要晓得你今天小来西加起来是什么啊?我今天仅仅是办了五十个厂,那么如果是按照4200多个大中小企业大中小城市,如果办400个是什么概念呢?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吃这个苦呢?人家禹作敏一年收入一百万,凭我的水平,我为什么就不能超过他呢?他还是个农民出生的呢?我还是工人阶级出生的呢!因此,完全在于你的想,完全在于你干,对不对,这个话你能说是吹牛吗?因此我也看到一个甜头,所以我准备积极地办。有人挡绊我还不行,哪个挡绊对不起哪个。你不干有人干。战略搞宏观,宏观和微观相结合。我要教大家的手艺和方法,我没有象夏永华那样教你贴金,但是我教你领导艺术。一代新人成长,你要有领导艺术,你要有领导的工作方法。你不学会领导方法你怎么能赚到钱呢?你赚不到钱,我怎么忍心要你呢?什么事你都要点小回扣,那个跟你要小回扣,小回扣有多大意思?企业家就是明正言顺、理直气壮的拿钱,象我们这样的企业家寿命都差,本来能活到七十岁,现在大概也只能活到五十岁,要把那二十几年钱提前拿回来。但是我们要通过我们的辛勤劳动,我们不是在这里务虚和你谈,我们是凭我们创造的成果来增加收入。王启中在县中杂七杂八加起来月收入800多元左右,我要给个500元也不错。这个500元就是权宜之计,干得好你就是5000元。这个不是哄瞎诈骗,这就给你看出希望,这就叫做希望之光。什么叫金箔之光?金箔之光就是希望之光!你走的路帮你指的清清楚楚,你还看不到你就是瞎子,呆子,那我就等于跟呆子在讲话的呆子。所以说,大家千万不要贪图小利。不少干部给他一斤茶叶,他连说:“嗯,好!不错!你还想到我!” 给他一斤茶叶,他就抖的不得了,还激动不已,还是“你能想到我,不错”。好的领导,好的企业家,怎么能贪图四瓶开水钱,怎么能贪图一斤茶叶的钱。所以,我们集团办事绝对不是那种小人见识,我希望我们在坐的人你要想大点、想远点。

我这次这个发言是抛砖引玉。还是一句老话,属于参考消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还不能要你机械地去执行,我们本身反对办事机械化,思想僵化,结果你到了实际中又机械地去执行。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去针对某个人,我这次通篇讲话就是反对机械化,做、学都不要机械化,要有一个“活”字。但是你若是对这个讲话又机械化的去理解,翻这个材料是怎说的,当然,发给你就是看的。看过以后去消化,变成你的东西就值钱了。所以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绝对不能机械化地去理解这个讲话。现在有人说摸不透江厂长的性格:看起来好象很豪爽,但是实际上又很“这个”;看看好象一天到晚笑嘻嘻的,但是有时一看这家伙又很凶狠;看看他很严肃,但他有时也笑话连篇,掌握不住他的性格。所以说你一定要学他的“神”,不能学他的“形”。就是要学他讲话的“神”,就是学习他的“内涵”的东西。每个领导都不可能一样的性格,有的人一天到晚不讲话,请问这种人能不能当领导?说话一句就是一句,这样的领导当得照样很成熟。你说中央领导同志陈云讲话就少,但是他讲一句就是一句;邓小平就不是这个性格。不同性格没关系,但你要去研究内在的“神”的东西。

所以说,你对我的这篇讲话,仍然要打破这种僵化的思想,办事机械化的模式,要灵活地去理解运用。有的人用的比较好。牟其中神话故事,有没有虚假的东西呢?再讲步鑫生,再讲禹作敏呢!那么我的这些东西都是真的吗?或者里面一点出入都没有吗?怎么可能呢?象我昨天在会上点的那些人,都不完全象我讲的那个样子。我说有的同志包袱背得太重,是不是完全象我这样子呢,不一定!有的人程度上有重有轻,有浅有深,或者现象有多有少,或者根本就不符合事实。有的人他抓住你一句话,就讲这个讲话不对。比如我讲纸业公司,财务上管理混乱没有检查,没有财务制度,四个人都能批钱,人家一支笔,他四支笔。我这样讲过后,他马上就抠住我这句话,我这里没有四支笔呀?就是支把支笔啊,后来人家摊开来,他又讲我这原来是四支笔,最后我们又改了。老是在“是不是四支笔上做文章”,还是没有一个核心的东西,就是我们这个纸业公司在财务管理上有什么问题?哪些不到的地方?哪些地方不完善?所以,你应该要领会精神的东西,“神”的东西。在某一个事情出入上过份,机械地去看是干不成大事的。对不对?我到上海同潘厂长讲:“你跟我跟了这么多年,1984年就来了,这些年你没学到我的东西嘛!”这句话他就受不了了。他的思想和我的思想差距太大,这种思维同我的思维差距太大。这么多年学的太少,没有把江厂长这种敢想敢干敢闯风度、气质深刻领会。而且自己始终按照自己的模式,已经是演员演到厂长、经理这个角色了,还老是给人以人事干部、组织干部这种形象。你要知道领导说这个话,肯定是爱护我。我在上海二天时间,就这句话小潘背了有一天半,领导就讲你是反革命又怎么样呢?

所以说,不能把我讲的例子、语言、观点机械地去理解,关键是一个“活”字。灵活的理解,灵活的运用。你要研究你的东西不能研究领导意图,你要有你自己的意图。当然你不能无视领导把领导不放在眼里。所以说研究一个“度”字很重要,一个“活”字很重要。昨天的那个话好与坏,不希望你讨论,浪费时间,我们在有的地方开会,要讨论三天,有多大意思?昨天我的讲话,既然我坐在这个位子上,涉及到你,你不用害怕搞你,要搞你就把你下掉了。所以我们家里干部究竟有多大问题呢?有问题就把你下下来,就行了,我发现下来迟损失大,下得早损失少,就这个道理。有人讲他有问题你不处理,怎么处理呢?把他(她)下下来就是处理。你说有人有很多问题,那你为什么不早让他下来,你说你没发现那是你没本事。到总厂不是象分厂,或者象你们那儿那样,叫你不干你就别干下来。凡是我要确定叫一个人不干的时候,我是要考虑好长时间的。

我的讲话就是要从正面的、大的方面、内涵方面去理解,但是你不要一点不听,三十晚上说书讲的讲、听的听。“江大吹”你一天到晚吹,够我们干的。你讲的我们听得激动,跑回去一看哪象你讲的,想入非非,那么简单。是啊,你住宾馆都是单间,你吃的都是好好的,我们实际上是面对面的,哪象你讲的。问题是他又来这样去理解,非常的错误。这说明他根本就不虚心研究自己的东西,也不研究别人的长处。人人都有长处,玩嘴皮子也是一种长处。如果半天打不出一个闷屁来,当什么领导呢?自己的观点不能讲出来,不敢理直气壮的去宣扬自己的观点,你哪有凝聚力呢?问题就在这。但是你遇问题不冷静,慌慌张张,虚虚吵吵,又有什么用呢?为什么有人讲邓小平“每遇大事不糊涂”、“不慌张”呢。这些都是特殊的性格,特殊的风格,特殊的能耐。我同很多干部讲过,有的干部学的好,学和用相结合,他成长的就快。有的人就是慢,一到事务堆子马上思想就僵化。我们早就讲过,毛泽东胜利在什么地方、精髓是什么:要我概括,毛泽东最大的精髓就是——有哲学思想,看问题不僵化,哲学学得好、用得好。有很多同志就是哲学学得不行,思想陷入了僵化。毛泽东哲学思想就是一分为二的观点;实事求是的观点;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理论和实际相结合的观点;存在决定意识的观点。所以毛泽东越在困难的时候,越谈笑风生。越是胜利的时候,越是居静思考。这种哲学思想,虽然我讲不出其中深刻的道理,但是我们这种朴素的理论,早就在我们金箔厂改革十年中体现出来了!我们早几年讲的:战争的时候,对战争国家来说是个灾难,但是对卖武器的人是个赚钱的好机会;死人对死人的亲人来说是痛苦的,但是对卖花圈开殡仪馆的是赚钱的好机会;生病对病人来说是痛苦的,但是对医院和卖药的人来说,是赚钱的好机会。别人对这件事情这样看,我们应该是另外一样看,你如果僵化的看,就倒霉。有的人讲上海这个地方金字难做。我们上课时讲的,有个岛上居民不穿鞋子,英国和美国的业务员同样到这个岛上去推销鞋子。英国人跑去一看,这个岛上人祖祖辈辈都不穿鞋子,因此这个岛上没有鞋子市场。美国人一看,这个地方人都不穿鞋子,如果每个人都穿上鞋子,那我要推销多少鞋子。接下来一家一家宣传,要使岛上的人都穿上鞋子,因此这是个大市场。

上海不是这个道理吗?上海金字招牌少?正面地去看,你看上海有一千多万人口,有多个企业、有多个高楼大厦,如果我要是把这些招牌都做下来,你这个时候看上海就要象看到什么东西样的——就要象看到仙女一样的,非常开心。那么有人看到上海,就不是看仙女了,就象看到个妖女。这个地方危险的不得了!难度不得了!你怎么看?或者你认为这个仙女特别好,但仙女好却看不起我,他害怕。北京也是个同样的问题,到底怎么看,我们很多人就是“怎么看”、“怎么干”的问题处理不好。北京是个政治经济中心,不得了。但是你要看到,全国所有的人都把钱交到北京。如果你要把北京这个摸起来,你就会越摸越有钱,就象大人给独生子女似的,无所谓的,这就看你怎么看。我们讲安徽太穷,做不出金字招牌,要做就到山东,还是看你怎么看。我们很多人就是一种僵化的理论。他的概念是把暂时的难度或者工作中暂时需要开拓的地方,把它放着不管、不思考,然后便强调某一个方面。你某一方面强调了,工作就干不起来。而你讲的东西也确实是事实,但是你一旦把这个难度掀开了,也就迎刃而解,那就厉害了!问题就在于你怎么看,你的哲学思想怎么去理解。汕头的朱再军到贵阳,我听他在会上汇报,第一句话是:“我到那个地方考察一个月,发现那个地方不用金字招牌”。就这一句话就把他换下来,不能当了。因此,这个人发现得早,就减少损失,你到了这地方,怎么能说不用金字招牌呢?思想僵化束缚了很多人的本事。

还有一个冒风险的问题。站在这个台阶上往那边跨,虽然是九成把握,但是也有一层风险。只要心神一慌马上就要跌下去。有的人是九层,有的人是八层,有的人是七层,有的人是五层,还有四层、三层,那么你就要量你自己的力量。你有几层把握,取决于一个勇气。就是掉下去死了,又怎么样呢?你如果这样一想的时候,你就敢跨了。有的人还没有跨的时候,他就先考虑,这肯定要跌下去的。你怎么晓得你“肯定”要跌下去?我到桂林那个坡子上,我有高血压“恐高症”。十几米高象楼梯一样只不过陡一点,就担心要跌下去。其实在别人帮助下就走下去了,也没什么。就是在没跌的时候我担心要跌下去。就这么一个东西,一个在改革开放过程中的“恐高症”。而实际上你不一定会跌。你跌什么呢,问题是你的思维、你的想法要跌。你有这个想法不失败吗?还没有干就先验论,你就确定了你肯定要跌下去。我这次到泰国爬那么高,慢慢慢慢的,还就没有跌下来,但是我就害怕跌下来。所以说事先给自己定一个不能行的人,就缺少勇气。什么叫哲学,哲学就是叫你聪明,使你看问题比较实在、尖锐,能清醒。所以毛泽东的胜处就是这样的。“文化大革命”我形成这个看法的时候,毛泽东的话随你怎么看他都有理,都是对的。为什么有理?这就是他的哲学。什么是政治?胡乔木搞多少张纸写不完,但毛泽东讲两个字:“政治”就是“扯皮”。你能把皮扯圆了就是政治。不是我口中瞎编的,“政治”就是“扯皮”。当领导你会不会扯皮?有人讲哲学是什么东西啊,哲学就是“诡辩”。但是你站在更高一层上看,政治就是扯皮。毛泽东和蒋介石,一天到晚社会主义、三民主义,你解释清楚吗?我上课时曾经对你们讲过鸡丝面、肉丝面的故事。鸡丝面三毛钱,肉丝面还是三毛。一个人跑过去买了一碗肉丝面,然后他跟那个服务员讲:“鸡丝面多少钱一碗?”服务员说:“三毛”。“我肉丝面端来还没有吃,换一份鸡丝面怎么样?”“行啊”。这碗面正好有人要买,就换了一碗,吃过以后,他就走,不付钱。服务员问他:“同志啊,你这一碗鸡丝面不付钱啦?”“鸡丝面我不是拿肉丝面跟你换的吗?”“那你付肉丝面钱!”“肉丝面我没吃,我付什么钱?”这就是哲学,这就是诡辩,“肉丝面你拿走了我没吃付什么钱呢?”“鸡丝面是肉丝面换的!”所以谁讲赢,谁就成功了。我要给他绕糊涂了不就糊涂了?所以说“哲学就是诡辩”、“政治就是扯皮”。

今天我在这当厂长,有人敢跟我辩,那当然胳膊搞不过大腿。反过来说换个人当厂长呢?因此你要辩他干什么事呢?你要按你的思路搞,搞突出的东西。你可以“不听话”、“不正规”、“不上路”。给你一个摊子,办好了给集团有一个好的交待,有一个业务繁忙生机勃勃的景象,哪个查你与会计怎么样,谁还会计较你吃酒喝醉不成样子的问题。只要企业办得好,这些都是小节问题。你要办不好马上就升入大节问题,那么一总结你就不得了了!张松四个月停产,正好头天停产,那些工人确实没事干,乱跑不是好事。因此张松就同意几个人弄小牌摸摸,五分、一毛一支牌。他们打牌的时候正好我去了,我马上一句话就弄过来了:“怪不得你这个企业办不好,上班都能打牌”!马上这句话就说出去了,但是如果他那个地方搞得兴旺发达,赌5毛一支的5 块钱一支50块钱一支的,可能都不会讲他,但是现在你赌5分钱就是不行。因为你这个企业没有搞好。你企业办得好,你的缺点都可以带软件,企业办不好,你的缺点就放大了。所有这些讲话全靠你去领会,你还要天天去学习,你还要一天到晚去看书读书,学习这些基本的观点、基本的理论。不要认为只要会跑跑业务做做招牌,到人家送送礼,喝喝酒,拉拉扯扯就行了。拉拉扯扯只能说明你有这一方面的特长,但你不能成为一个更高档的企业家,大型的设计你搞不起来。我们全国50个招牌厂,如果厂领导是思想僵化,办事机械化的人,敢有这种气派吗?会有这种思维吗?在这个问题上,有的人是害怕得不得了。而我们是什么态度呢?我们面对这个问题不是怕它,而是要迎着它,然后去战胜它。你叛逃,我怕你什么?在坐的哪个厂长讲,我马上单独干了,这很正常的。很难说到年底开会,在这里还坐这么多人啊!这么多人都来出席呀!当然,给你干,就希望你不要叛逃。但希望归希望,实际归实际,对不对?你叛逃好与坏,你自己要分析,我也要分析,我再搞一个去干嘛,再搞个招牌一条街,赚多赚少都是一回事吗?有钱大家多赚点,无钱大家少赚点。金拉线价格4.6 万就4.6万,4.2万就4.2万,卖4万还是可以的。就是这么回事,人家能过我亦能过。汕头这个地方全部失掉也无所谓,汕头的水就该派姓洪的人吃的?是范跃林吃的?李文应就吃不起来?不是这个概念。汕头马上再办一个厂,还是有饭吃,问题是我想不想办。

很多道理显而易见,通俗易懂。很多人不会用,他就用不起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讲来讲去还不是一个气质问题、素质问题。老刘有点事情就乱转得不得了。五十多岁了还把小事情看成天要塌下来的样子。比如讲,他有一天告诉我:“跟你讲一个事,你一定要沉住气,不要怎么怎么啊”。我不知道是什么大事,我说“你讲吧”,“你一定要沉住气”。我说:“好好,你讲”。“我碰到一个人,这个人你晓得,非常熟悉,他说你出了个大纰漏了,今天上午一下楼就告诉我:‘老刘呀,宝全出大纰漏你还晓得啊?他在上海搞个女人,被公司局抓起来了。夜里,因为他当厂长有钱,塞了一把票子,后来私弄私、鬼弄鬼就把他弄出来了。出来以后……。(老刘)讲“他(宝全)最近没到上海嘛?”那个人说:“不是上海……就是北京,肯定了!”,老刘讲:“北京……他也没去啊!”那个人说:“你太……老刘啊!太幼稚啊!不能到了金箔厂就受宝全蒙蔽啊!可能你蒙在鼓里。”我说:“就这个事呀”,老刘说:“就这个事”!这个事情对我来说有什么要想不开?沉不住?会吃敌敌畏啊?他把这个问题看得很重要,再三跟我打招呼,一定要沉住气,受得了。所以说小事在他来说就不得了大,在我们看来是笑笑而已的事。一天到晚虚吵吵把小事当大事的人,你说怎么搞,你能办多大事情呢?我们苦口婆心跟多少人讲了多少东西,反反复复,有的人晓得了,理解了,很快就能成功了。

有的人晓得他所有的本事是在金箔厂练出来的,“给我一个机会、一个条件、一个舞台、一个环境、一个气候”。因此他吃水不忘挖井人,他千方百计“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然而,有的人“眼睛一翻,认不得张三”。认为当初没到金箔厂之前,就练了很多本事了。我二十多岁才到你厂里面,那二十多年都在外面练的。这看你怎么认识了。有的人给他指了一个字,这个字是错的,他就一辈子忘不了;有的人手把手教他多少字,他反而讲我天生的人才。他根本就不晓得前进的道路上,往往就那一个关键,往往就那么一个枢纽,我们拧开了,这一辈子就“滴水之恩”,你应该“涌泉相报”,这是起码的。无论是在香港自由社会,还是在美国、日本,人家都懂得这个起码的道理。我们很多人不懂得“滴水之恩”的问题,刚有点小本事,“再跟我罗嗦我马上到王祥云那去干了!”“再罗嗦我马上到陈毕峰那儿去干了!”好象陈毕峰是他的爷爷,王祥云是他老子,他们会把总厂厂长的位子让给你呀,陈毕峰会把公司总经理让给你呀?你自己还有骨气、还有志气呀?还晓得你是男人吗?你是领导人啊!你还晓得你只要干得好,完全可以超过陈毕峰、王祥云啊?硬把自己搞志这样子,你走,你还要来干什么呢?有的人拿着一点小合同、小本事、小套路、小方案,作为一种敲门砖,有多大的出息呢?

有人讲“狡兔三窟”。我这个人和人家看法不同。我认为只 要有本事,什么“窟”都不要,你在哪儿都能活。我晚上回家深更半夜没吃晚饭,问我老婆还有没有菜,打开碗橱一看,什么菜也没有。我马上脑子一转,应该搞什么菜,想什么办法,而有的人却只晓得发火——妈的,老子深更半夜辛辛苦苦回到家里什么都没有,你怎么怎么……。他面对是埋怨,而我是立即想办法,攻破困难,你说是本质一样的东西吗?我在十一、二岁时,我妈妈去挖河去了,她讲家里这点菜是留给你们天把二天吃的。结果我和妹妹一顿饭就把所有的菜吃光了,后面没菜吃了。面对这个问题,两妹妹和我动脑筋想办法,自力更生,这叫做放下包袱开动机器:一看墙角有几只山芋,立即把山芋切成丝子炒菜吃,放点辣椒。我小时候就知道山芋能炒丝了,你们哪个晓得山芋能炒丝啊,以为是洋山芋呢。当年我在化肥厂当劳动服务公司经理,职工吃饭都是吵的一踏糊涂,每次职代会都提食堂意见。几个领导轮转,一个都搞不好,我讲我来搞搞看。原来我在厂里是当政工科科长的,人家说“政工科长有职有权”,他当然了,他政工科长有人事权、有奖励权、有组织权,这些都在他手上。因此,我立即就放弃不要!政工科长给别人干,我就搞服务公司经理,经短短的几个月时候,30多个服务项目,个个都赚钱,每个小组都赚钱,我将一个食堂分成两个,两个食堂搞竞赛,职工持同样饭菜票,看哪家食堂好就买哪家的,效果非常好,但是我还是支支嘴不动手,玩嘴巴,问题是不给自己留后路。有的人还没干呢,马上给自己留后路,你那个后路能用多少天呢?你不学点最本质的东西,你身上一百万合同,你能留到一年吗?因此,什么叫“后路”?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减少埋怨、奋发向上、敢于向困难斗争,这就是“后路”。现在金箔也不光是南京江宁,南京没有金箔厂就没有金箔啦,江宁、南京不卖金箔给你,你连一个金箔都买不到,你还能当厂长吗?因此,你根本没有必要想到南京金箔、江宁金箔,中国没有了,外国没有吗?外国没有、中国没有我能不能想办法从无到有啊?除了贴金箔,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对于思想僵化的人,想到的只有江宁金箔、南京金箔,把自己的路就定在那儿,一切缺少临场发挥。真正的企业家就是临场发挥的好,善于在特殊情况下怎么决策处理。要讲动脑筋的事,真是讲不尽说不完。有很多人不动脑筋,就是僵化的不得了。我讲的,你说是废话就是废话,看你怎么理解。

我是根据需要想到哪儿讲哪儿,不是花这么多钱在这儿乱说,有些人确实需要点拨。南京夏永华业务员打到合肥,对这样问题究竟应怎么看?怎么处理?你在这个地盘到底有没有把握搞?在合肥没办法搞想换个地方,你要是真正想也可以,我觉得在安徽省范围内也能搞出名堂来。否则大家都在乱咬,你邢台非要打到北京,不解放北京,我心中不甘。这就象日本似的,留着自己的资源不开发,等人家的开发完了,再搞自己的。他就不晓得在自己打进别人窝子的时候,别人的腿也伸到自己的地盘。你在外面找人家女人,你老婆也很危险,这就叫做“满山打麻雀,家里不见了老母鸡”。这就是哲学理论,你还懂这个意思啊?你说安徽没市场,南京夏永华打到芜湖去了。有哪个讲,你那地方没招牌,我就不相信。找几个人去打打看有没有招牌?你为什么观点僵化呢?既然我们确定同一类企业,各人确定各人的防区,有什么不好呢?为了我们集团的整体利益,为了共同的利益竞争,只有什么不好?不是我们硬把这个问题扯出来讲,不是吃饭没事干,不是在这儿要车马费,或者在这儿开开味,以显示董事长的权位,不是这个概念。这还确实有个形象问题。真的要是董事长要拿车马费,在坐的同志已不是现在这个概念了,我们这些人绝对不是先把自己搞的多胖,绝对不是先已后人的思想,一定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把自己的想法、实践理论与实际相对照了,思维就对,你的正品率就高。当年金箔月利润只有一万元的时候,我跟何厂长讲过,我们金箔的利润每月不能低于十万元。何厂长讲:“你是敢想,我是不敢想”。何厂长是这样,我不是这样。现在他一个月是三十万毛利润的时候,他就说了:“你那时讲的我不相信,现在真的就这么好”。那么反过来说,如果他管理得更好的话,三十万还不止,赵玉祥在金箔蹲过的,我讲的是不是啊?当年,我对夏永华讲,我们卖原材料(金箔)给人家做太不合算,我们应该搞自己的产品,应该深加工。夏厂长当我的面眼睛翻翻的,头直点,背后却说:“听他吹牛皮!”他讲我吹牛皮、臭我,我还是笑嘻嘻的,而现在的实践证明我讲的是对的。我讲的就是你们这些人也要把自己的想法意见和你的实践结合起来,到时看准确率是多少。你的分析老是失败,就说明你的思维是错的,你的思维没理论,就是看到岛上“全是赤脚的”,“不需要鞋子”的。我们讲过了,现在50家,二、三年内目标是一家500万,就是2.5亿的概念。那么每个厂发展到5000万有没有这个可能呢?你现在打算怎么干?在坐的你每个人思考我打算干8000万,怎么干?你思想僵化,你这个厂天天跑到业务,你就能跑到一千万啦,搞不了。你没有一种战略,没有毛泽东的《论持久战》、“地道战”、“游击战”,没有“地雷战”,没有千军万马,你怎么干?按一千万的标准来设想,同志,当你干一千万的时候,你这个企业还是很小的,还排不上号,每一个企业要干成非常大非常大的。“细胞分裂”、“核变”、“滚雪球”越滚越大,当你滚到一千万的时候,请问你在当地算不算大企业?如果变成五千万,变成一个亿的概念,能不能通过搞金字招牌搞金属工艺品、搞装潢、搞霓虹灯、搞金属家具,你在当地系列地去搞,谁叫你不搞?那个敢叫你不搞?举一反三,你能够搞这样,你又变成一个总厂。这个企业为什么不能核变呢?是哪个要限制你这个地方不能发展呢?因此,你大胆地搞,你要想成为“百万富翁”,现在不要怕小。有的厂现在已经达到我接收金箔厂时的财产——38万元。我接收总厂的时候是38万的固定资产,175万的工业产值,把一个月倒圩加上去共200万。就在于敢想敢说敢干,现在固定资产达到2000万,工业产值达到一个多亿,而且现在每年按翻番的思维发展。你有钱花在成本上,有人讲利润总部不收了,我们干脆弟兄分分,涸泽而渔,那是企业家的大忌。你把这个鱼塘里的鱼打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剩下几条分分,你到明年就完蛋。应该“放水养鱼”、“养鸡取蛋”,不能“杀鸡取蛋”。有的人恨不得马上把金山上的金子全部装进自己的口袋,没有多大意思。有人讲,江厂长叫我到这地方干干,我是临时干干的。象你这样讲,是叫我打“万年桩”,这样以后我就成了那个地方的人了。这个你不用烦,当你是一个知名企业家的时候,你到哪儿去,那时科学发达,“子弹头发发就行了”就把你送到那儿。到时候你就是弹性工作制,不存在上下班。我在美国的时候,我一天上下飞机九次,美国不象我们这样要提前几天买预售票,乘飞机就象我们坐公共汽车。因此到我们国家发展到一定程度,你从云南到泰山很近。就象从南京到上海上班一样,象在东京一样。虽然时间是金钱,那时你是手拿大哥大运筹帷幄、决策千里,你是这样的人物,你还害怕在云南吗?你南昌远什么?庐山风景秀丽,以后有钱每人买一座别墅。都有可能。在浙江舟山群岛买别墅,也不等于是不可能的。问题是在于大家敢想敢说敢做。你再变成总厂,变成小集团,你也可以发展壮大,无穷无尽去办,你也是很潇洒。江厂长现在是军长,老戴是师长,你现在是什么长,下面还有什么长。你不能老是把自己看成是班组长,你现在是排长,以后越干越大。胡传魁唱的“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十几个人,七、八条枪”。你现在是“七、八条枪”,但是你以后就是胡传魁,你要带千军万马去闯去打,这些都需要你去思维。你讲江厂长在这个会上夸夸其谈。讲得我们眉飞色舞,讲得我们心潮澎湃,跑回家一看乱七八糟,沙发没有个沙发,椅子没有个椅子,也不象个工厂。问题就是:你要改变她,你要创造她,你要美化她,你要发展她。毛泽东想当初会想到中南海去吗?哪个会相信毛泽东会住到中南海?能住到香山公园里面去啊!在故宫,到天安门城楼上挥手,毛泽东挥手我前进,谁能相信?然而却是事实。当年窑洞里,毛泽东窗前的一盏灯,王震大胡子大生产,那是没有吃没有穿。毛泽东一天到晚穿个夹袄,小扣子扣着,有一份红烧肉加个小辣椒,就吃得美滋滋的。你现在比他们好多了,所以说不能够失去信心。我还来不及到所有的厂去看,那次到厦门去,我讲把弟兄们请来,我请大家吃顿饭。什么道理:就是鼓励你,以后你们请我吃饭的日子长呢。老戴现在就潇洒,同弟兄喝喝酒,跳跳舞,酒喝过了,还给弟兄们讲两句:“你跟我好好干!”但是这也是由于他当年创办干出来的,对不对?他在创办多少个厂,你再帮他发展,你要把这些思维搞活一点、搞大一点。那么你又会说,搞这么大还来得及吗?在我们厂年龄不分大小,这是我在最近“七不分”中讲的重要一点,只要你能干,有什么关系呢?外国老年人没有退休的,只要你肯干、能干,不给退休。我们提出年龄不分大小,20岁照干总经理,60岁还可以干总经理。只要你能有这种壮志,只要你奋发向上、精力充沛,就行。

(1993年5月16日—18日在金箔集团贴金招牌走向全国第二届董事会上的即席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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