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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当我这本《想你的时候》文集出版的时候,我仍是南京金箔集团公司董事长兼总裁,南京市企业家协会副会长,中国企业家协会会员。

繁杂、繁重、烦神的生产经营活动已经使我的“精力、体力、时间”难以“支撑”了,可我仍然对文学充满着难舍的激情,常常会利用点滴时间写一点“东西”。当朋友和读者手捧着这本书的时候,很难想象这些“东西”是怎么出来的,有人甚至会猜疑是否也象当今某些人物一样,由别人执笔,签上自己的大名。关于这一点务必请诸位放心,当您认真读读这本集子的时候,您肯定相信出于本人之手,因为没有特殊的经历和特别的感觉,任何代笔者是很难“诌”出象这样原汁原味地道江宝全风格作品的。

我之所以对文学有这样的兴趣与爱好,是因为我真想做个当代工人作家。我记得小时候,有一位有名的工人作家胡长春,他的作品真实反映工人生活、工作、情感,我特别爱读。可是自胡长春以后,我就发现工人出身的作家越来越少了,因此,我想弥补中国文学创作队伍的空缺。在我退位或退休之后,我要拿起笔,描写工人,呕歌工人,争取做一名当代工人作家。但我清醒知道,我的这点文学功底跟胡长春怎能比?所以,在我动手“玩大手笔”以前,先来练练基本功,搞点“小杂耍”。这本《妈妈的遗产》就是“小杂耍”的产物。诸位朋友和读者见到以后,千万别笑话我:这样的“小杂耍”也能编成集子出版?只要您们给我一点鼓励,今后,我一定会有“大手笔”奉献给您们!

我认为我做当代工人作家条件最具备了,从时间来看,我十六岁参加工作,十九岁进入工厂,至今三十八个春秋都在工业企业,我对工矿企业,工人群众太了解了,太熟悉了,从内容上来看,我的经历与阅历也太丰富多彩了。

记得十六岁辍学便进入社会,当过通讯员,营业员、当过工人,当过企业干部,搞过企业秘书、宣传、人事、劳动工资、生活服务,以及做6000多名员工的企业领导人;中国解放以来所有的政治风暴、阶级斗争——五三年的三反五反、五七年的反右、五八年的大跃进、五九年的庐山会议、六0年三年自然“灾害”、六四年的社教运动、六六年的文化大革命、七一年的林彪事件、七五年的天安门事件、七六年的唐山大地震、粉碎四人帮、七八年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改革开放等等,我都听说了,见到了,有的还参与了,许多人因此而死去了,倒下了,落伍了,垮掉了,而我至今仍然活跃在当今社会这个舞台上,没有成为社会烦嫌的人,这就为创作写作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

还有,由于我从小失去父母、成家也迟,经常在节假日,下班以后,人家在家里团聚欢乐,我只有躲在单身宿舍帐子里一个人望着帐子顶或屋顶,冥思苦想,痴痴发呆,久而久之,养成了一个好回想、好遐想、好梦想的习惯。这个习惯一直沿袭到我成家以后、发迹以后、成功之后、成熟之后仍然如此。这些回想、遐想、梦想,想多了,我就在繁忙的业务、事务、会务以后,等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趴在桌子上,一个字一个字在格子上“爬”出来;或者就是我在激动的宴会上,牌桌上,会场上、课堂上,逢场作戏,即兴创作,随心所欲,信口开河“诌”出来然后再稍加整理成文的,从而就养成了喜欢写作的习惯,习惯一长了,就有了一点写作的基础,就根据以上三点,我想我今后成为一个工人作家不会有多大问题。

我一生世做过许多梦。我在一篇自抒体的《江总裁圆梦曲》中这样写道:人人都会有梦。江宝全总裁是人,因此,他也有梦。他的梦,圆的多,不圆的少。

  一九五七年,江宝全上小学五年级。每天上学路过村前田地。许多同学学前学后都争着学犁田,耙田等农活,只有江宝全不学。他说:“我长大了,不会干这个”。

  出生于农村的江宝全,虽然始终爱着农村,关心着农村,但从小到长大却从未干过农活。

  一九六一年底,江宝全以较好成绩考上了江宁县湖熟中学。由于是孤儿家穷,上不了初中。六二年元月份,他被江宁县供销社招为学徒工。在离开湖熟的那天,他路过湖中的大门口,暗暗地说:“中学我就不上了,将来直接进大学。”

  一九八七年,江宝全毕业于北京经济函授大学。九二年被南京大学等五所大专院校聘请为兼职教授。

  一九六四年十月,江宝全从供销社调到江宁县化肥厂,领导看他只有小学文化,将他分到文化素质要求不高的氨加工岗位。几名同事学得比他快,工作比他认真,有人问他:“你怎么氨加工干不过他们?”江宝全说:“氨加工我干不过他们,以后领导人干氨加工他们干不过我!”三十多年过去了,当年江宝全几位同事,在工人岗位上任劳任怨受人称赞时,江宝全领导过许多部门岗位,也受人称赞。

  一九六五年,文化大革命。一天江宝全去南京大学看大字报。可能天太晚了,一名套红袖章的老头赶他走。他边走边赌气:“今天你们要我走,明天你们请我来。”

  三十年过去了。九五年南大管理学院请他去讲课。九六年南大哲学系请他去讲课。南大学报上这样写着:“热烈欢迎著名企业家、南京金箔集团总裁江宝全来我校举办《创造奇迹的艺术》专题讲课”。  

  一九七五年,“农业学大寨”会议,数千人分几个会场聆听江宝全的上司陈庆绵同志在大会上发言,七次被掌声打断。过后,有人说,言发得好,稿子也写得好。

  稿子正是江宝全写的。那时他是化肥厂陈庆绵书记手下的秘书。当时,会场的热烈状况他在,他说:“老是写稿子给人家讲,我应该自己写自己讲”。

  十年后,他成了金箔厂的一把手,从此,他自己写稿子自己做报告。

  江宝全的青壮年时期,正是“中国阶级斗争为纲”与“改革开放”两大转折重要时期。他看到自己经常被别人写评语,什么“该党员”、“该干部”、“该同志”如何如何等有许多情况写得并不公正,他说:不能老是让别人为我写评语,我应该为别人写评语。

  后来,由江宝全领导着6000人的金箔厂,让写评语的人越来越多。

  江宝全从六二年元月份起参加工作,每月五号或者十号领工资,每当领工资日子到来时,他看到职工都是交头接耳,翘首以待。他说:我不能老是指望别人发工资,我应该发工资给别人。

  今天,他领导的企业每月给6000余人发工资,每年工资总额近5000多万元。

  一九八四年,江宝全调到江宁县金箔厂当领导。当时金箔产品南京市有两个厂,一个是县办厂,一个是市办厂。而当时市办厂办得比江宝全所在的县办厂好十多倍。江宝全为此写了一篇文章:“学龙潭,赶龙潭,超龙潭”( 即:市办厂)。对方厂领导班子见到这篇文章, 评价说:“学是应该的,赶是有志气的,超是妄想的!”十年不到,江宁厂比市办厂效益高出十多倍。

  一九八四年,江宝全从化肥厂调至金箔厂时,化肥厂年工业总产值已有3000多万,而金箔厂只有200万元不到。 江宝全在全县经济大会上发言时说:“三年以后赶上化肥厂!”

  当时会场一片哗然。第四年,金箔厂的产值果然超过了化肥厂。

  一九八五年,江宝全想把江宁金箔打到国外去,他兴抖抖地搞了说明书,带着样品到广州进出口商品交易会,谁知不让进。他设法借了别人出入证,换上自己照片,混进去了。

找到江苏展示厅,把样品放到那儿三天,无人理睬。江宝全气愤地说:“现在我找你们,以后你们找我!”

  十年不到,江宁金箔名扬世界。整个东南亚都是江宁金箔,意大利、美国、日本等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不断有人找上门来做金箔生意。

  一九八四年,江宝全刚上任。他见到厂里新建一座职工吃水用的“老虎灶”正在做最后一道粉水泥工序。他下令:“拆掉。老虎灶不仅代表贫穷,也代表落后。永远不得在金箔厂出现”。

  这时候的金箔厂,穷的叮 当响,内外债务197万,工资资金难保障。

  第二天,他叫人借钱拖回了一座0.2 吨的节能茶水炉;隔了三年,又添了0.5吨茶水炉;大前年, 他又安排新上一吨锅炉,给职工家家洗热水澡,户户冬天通暖气。

  一九八四年初,江宝全随江宁县工业局领导上北京。

  站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望着长安街上奔流不息地豪华小汽车,特别是那一辆辆崭新的“皇冠”牌日本车,江宝全深深地想:“这么多车中,为什么没有我的?”

  那年,他刚从本县化肥厂调至金箔厂。每天只能骑着自行车上班,经常是爬上拖拉机上班。他曾说:“爬上拖拉机,脸上也笑嘻嘻!”

  两年后,他有一辆波兰产“菠罗莱兹”;再过两年,他有了一辆上海产“桑塔纳”;又过两年,他有了一辆日产“皇冠3.0”;现在,他有了一辆“奔驰3.0”。

  一九八六年,江宝全到江浙一带考察学习,坐在车子里,他瞅见苏南一带老百姓建盖小楼房麟次栉比,很是兴奋,激动地说:“我应该有一幢别墅才对。”

  而当时,江宝全正租住在县城一户破旧房子里,家中连遭暴雨浸漏,脚盆、脸盆、菜盆全用上了张雨水,有次记得数了一下共六个接雨盆。

  一九九二年,江宝全终于在东山镇建盖了一幢属于自己的二层楼。

江宝全的“梦”,是幻想,还是憧憬?是雄心,还是野心?是大志,还是无知?是追求,还是盲求?是命运,还是巧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愿江宝全有更多更好的“梦”。

现在,我在做一名当代工人作家的梦。我自己相信,我的这个梦早晚会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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